房俊眼睛眯着瞅了一眼几位天竺和尚的背影,转身出了皇宫,拐了个弯,前往东宫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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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郎来得正好,今日青雀设宴,稍后陪孤去芙蓉园。”
李承乾换了一身锦袍,头上的金冠也换上了寻常的幞头,额前缀了一块羊脂白玉,整个人神清气爽,俨然市井之间的豪富公子,即将前往好友之处赴宴。
房俊推迟道:“魏王设宴,未曾邀请微臣,微臣若是贸然前去,不太好吧…”
那死胖子设宴不给哥们请柬,难道还要撵上门去捧他的臭脚?
稀罕!
李承乾已然起身,握住房俊的手,笑道:“二郎非是浅薄狭隘之人,何以这般没有气量?放心吧,这次青雀设宴,邀请的唯有孤与三弟,不过与你亦有一些牵连,可别告诉孤,刚刚入宫觐见父皇,没有提及新罗之事……”
他这个太子纵然政治才能有些不足,却也非是聋子哑巴,普通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具备的。
朝会散去,唯有这位父皇没遇难题总会有奇思妙测敬献的臣子被留下,他就知道必然涉及新罗王之事。
当然,房俊之初衷乃是前往淑景殿见一见长乐公主,向外界宣示一下“主权”,这却是李承乾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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