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宇文节对其甚是敬重,但此人心性正直,万一闻听自己有不臣之心,之后公然拒绝分道扬镳,而后向皇帝告发……
那自己死的不知得有多惨!
心思转动,故作颓然道: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是你想想,现在陛下看吾处处不对,万一等到将吾敕封于新罗,却又有人在陛下耳边进了谗言,说是吾厉兵秣马准备造反,陛下信是不信?”
“呃……”
宇文节一愣,还真有这个可能。
陛下对荆王已然先入为主、成见颇深,若是届时当真有人搬弄是非,陛下想必是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……
一旁的薛万彻怒道:“都怪房二那个棒槌!好生生的为何要去新罗搅和一番,逼得那新罗女王不得不献上国祚?否则,何以有王爷眼下之烦恼?那厮就是个白眼狼,亏得吾以前看他弓马娴熟是条汉子,带着他吃喝玩乐,连府中小妾都随他玩乐,今日却翻脸不认人,简直混账!”
此言一出,厅中顿时寂静。
李元景幽幽一叹,沉默无言。
曾几何时,他极力拉拢房俊,予以各种好处,不过是为了将房玄龄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,实则对房俊极为鄙夷不屑,空有一身蛮力,头脑低能如孩童,能有什么出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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