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胪寺掌管一切对外事宜,素来与军方穿一条裤子,双方利益相同,仗打得越多、打得越大,自然利益就越多,否则天下太平河清海晏,还要军队和鸿胪寺干什么?
可惜呀,这位皇族子弟,连自己的指责都没有弄清,连屁股应当坐在哪里都不知道,便急吼吼的发表自己的政治主张……况且,你这番近乎于软弱的调调儿,陛下能听得进去?
咱们这位皇帝,今年虽然修身养性,可是骨子里依旧是那个“三千破十万”、意欲御驾亲征的铁血君王!
在皇帝心里,唯有不停的征战、不断的征服,才能够让他距离“千古一帝”的梦想更进一步,你现在劝他要对邻国怀柔以地……
呵呵,你咋不劝狼吃草呢?
或许那个更容易一些……
果不其然,皇帝显然对这个宗室子弟忍无可忍,厌弃的挥了挥手,淡然道:“汝先退下,回家好生反省。”
李孝友浑身一颤,脸色煞白,却不敢忤逆皇帝之言,只得耷拉着脑袋,灰溜溜退出大殿。
“唉!是某有些想当然了,人才难得,纵然是揠苗助长,亦是不成器呀!”
李二陛下有些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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