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闻言,就呵呵的笑起来。
“想必,金兄是以为之前吾举荐你进入崇文馆,乃是为了拉拢金氏王族?”
“额……难道不是?”
金法敏一愣,干脆直言反问。
房俊笑着摇摇头,霸气说道:“说句金兄可能不爱听的话,金氏王族,在吾眼中,不过是一群尸位素餐的土鸡瓦狗而已,大军压境,这些所谓的贵族,与豚犬无异!若说是拉拢,吾也只是在拉拢金兄,怜惜金兄之才华,今日结下善缘,异日或许能够让金兄助我一臂之力,如此而已。”
金氏王族之中,唯有寥寥几人能够值得他去关注。
善德女王是一个,因为她身份特殊,必须好生利用,才可以达到封建新罗的目的,金法敏是一个,此人之才华令他刮目相看,若是加以笼络,日后不难成为一个臂膀肱骨。
至于金虞信、阏川之流,不过是莽夫而已,顶了天算是一个将才,而这等所谓的将才,大唐年轻一辈之中比比皆是,又何须为此去耗费心机笼络两个新罗人?
另外,若是能够将金法敏拉拢过来,等于断去金氏王族的一条臂膀,此消彼长,何乐而不为?
金法敏却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!
遭逢家变,他此刻心情极度低落,亦极度脆弱,先是被善德女王拒绝准许其父葬入祖茔,心灰意冷之际,却又得到房俊的肯定,前后之反差愈发强烈,令他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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