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陛下盛怒的瞪了刘洎一眼,这厮整日里就知道经营名声,领导能力实在匮乏,若非他的无能,岂能连御史台的下属都控制不住,使得乐彦玮这等小人有恃无恐、恣意妄为?
刘洎感受到皇帝刀子一般的目光,吓得缩缩脖子,不敢言语。
心里却将房玄龄埋怨了一通,你叫我帮你,可你也没说这件事居然搞得这么大啊……
李二陛下将目光看向萧瑀,瞅了一会儿,方才问道“宋国公对玄龄请辞一事,可有何看法?”
萧瑀心中一沉。
宋国公……玄龄……只听称呼,便可见陛下此刻对他必定极为不满。
他现在也有些骑虎难下,本意是打击一下房俊的名誉,阻挠其快速的晋升之路,最好是能够使得皇帝对房俊不满,进而收回华亭镇市舶司以及皇家水师的掌控权,另换他人上位,缓解房俊对于江南商业之控制。
可谁能料到乐彦玮这个白痴居然将事情搞到这步田地……
皇帝问话,不能不答,萧瑀斟酌少顷,便道“玄龄身体不适,朝野皆知,虽然年岁尚可,然其对大唐劳苦功高,此时诚心乞休,还望陛下成全。玄龄大半生优思国策殚精竭虑,此时致仕,当可纵享天伦悠游山林,未尝不是一桩美谈。”
他心里自然是倾向于房玄龄致仕的,房玄龄是尚书左仆射,他是尚书右仆射,只要房玄龄致仕,他必然要晋升一级,成为宰辅之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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