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公主剪水也似的双瞳横了房俊一言,脸颊微红,对于房俊的失礼看似甚为不满。
晋阳公主却没明白房俊这番话的含义,明澈的眸子眨啊眨,奇道:“七姐就算帮着姐夫说话,又有什么好怕的?”
房俊心说我怎么不怕?柴令武的母亲乃是一代巾帼平阳公主,关中这点基业当年就是人家平阳公主给李家打下来的,李二陛下对其又是钦佩又是宠溺,自己若是跟柴令武的媳妇儿有染,那就是折了平阳公主的颜面,还不得把自己打死?
不过似长乐公主这等已经合离的公主,估计李二陛下知道了也就顶多斥责一番,没大事儿……
心里这么想着,便向长乐公主瞅了一眼。
这位殿下面无表情,眼帘低垂,轻轻的斥责晋阳公主一声:“小孩子,不要多问。”
晋阳公主大眼萌萌,一脸懵懂……
李泰哭笑不得看着房俊,道:“你这人真是小肚鸡肠,追根究底还不是当初柴令武害得你坠马那件事耿耿于怀?这些年柴家兄弟也没少受你的气,你那右屯卫将柴哲威的左屯卫压制得不像样子,每一次父皇召见他都拿你的右屯卫说事儿,柴哲威很是被责骂了几回,可惜本领就那么大点儿,他又有什么办法?你呀,适可而止,都是自家兄弟姊妹,没必要搞得好似生死仇敌一般。”
房俊笑笑不语。
自己跟柴令武的孽缘,还真是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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