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棉桃剥开,轧花机的滚轴摇动,丝丝缕缕纤细雪白的棉絮从滚筒中间带过去,棉籽则被剥离出来。非常简单的一个装置,却使得脱籽非常便利。
脱籽之后的棉花都是一缕一缕的,还不能使用。
仆役们将一大箩筐棉桃脱籽之后,放在木槽里,木槽上面就悬挂着那张“大弓”,然后请示房俊应该如何操作。
房俊淡定道:“要有不断创新的意识,自己钻研出来的学问方才更能印象深刻,更要有成为大唐第一批‘弹棉匠’的理想。人没有理想,跟咸鱼有什么区别?”
一众仆役大汗。
咱就是个奴仆啊,不想当什么“弹棉匠”……
房俊无动于衷,让他们自己试验、自己琢磨,他则袖手旁观。事实是弹棉花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,何曾自己亲自动过手?
他也不会……
不过弹棉花并不困难,只需要明白将棉花纤维打散使其纤维之间愈发紧密的原理就行了,当然想要弹得好是需要一定的天赋和长期的实践作为基础的。
房家发奴仆显然智商在平均线之上,一个叫做赵二牛的少年呜呜喳喳比划半天,终于将棉花弹得似模似样。弹出来的棉花虽然远未到房俊想象中那么密实,但是洁白柔软像是一朵白云,摸上去又软又柔感受得到舒适的温度,早已使得一众仆役震惊不已。
房俊当即拍板,任命这个赵二牛为房家“弹棉匠”的管事。
赵二牛都快乐疯了,谁能想到自己只是一时脑子开了窍摆弄明白了二郎发明的这个器械,就陡然一下子成为管事了?难道是二郎看在大家都排行老二的份儿上才这么照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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