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贵依旧板着脸,双手负后,居高临下的瞪着郭待封,冷冷说道:“现在站起来,继续跑,某可以当你刚才的话语没说过。”
郭待封冷笑:“某若是不跑呢?”
薛仁贵道:“自有军纪处罚。”
郭待封顿时炸毛,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直视薛仁贵怒道:“军纪军纪,休拿军纪来压我!我郭待封就是出身军伍之家,什么军纪没见过,何曾有如此严苛之军纪?某就是不服,你待怎地?”
远处围观的兵卒齐齐朝郭待封伸出一根大拇指,给予精神上的支持,至于实际的支援……还是算了吧,薛大个子是个油盐不进的玩意儿,武力值又高的离谱,没必要当面硬钢。
薛仁贵回头瞅了兵卒们一眼,未予理会,转过来看着郭待封,点头道:“既是不堪训练之严厉,自可申请退伍,某可以将你的申请呈于大总管,并担保大总管可以批准。”
水师的训练方式全都出自大总管之手,在薛仁贵看来的确严苛了一些,古之兵法从未如此。但是正如军纪所言,只要是身在军中,服从命令便是至高无上的要求,休说训练严苛,便是前方有刀山火海,一旦命令下达,也得要义无反顾的发起冲锋。
若是没有这等上下一心的意志,何谈强军?
不过水师当中有诸多世家子弟,这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公子自是受不得这种折磨,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都递交了申请,自愿退伍。
申请退伍?
郭待封倒是做梦都想这么干,谁特么不愿意夜夜笙歌潇洒快活,非得到水师里来受这份罪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