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是最为宽大的处理了。
一方面保住了周氏的面子,不至于出现“勾结外人图谋家主”的笑话,一方面也成全了周槐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心愿,并未祸及他的儿子。
在这个时代来说,周樘如此处置,算得上宅心仁厚。
周槐感激不尽,“砰砰砰”给周樘磕了几个头,回头泪流满面悔不当初的对两个儿子说道:“今次为父糊涂,差点闯下大祸,是你们大伯宽宏,宽恕了父亲。虽然将父亲逐出家族,却是大恩大德。你们切不可心存怨恕,要记着大伯的恩德,好生做人,好生做事。若是为父知道你二人为非作歹,不用你们大伯动手,为父就亲手大义灭亲,宰了你两个兔崽子!”
他的两个儿子到现在还一脸懵逼呢,不知如何就到了这一步?
不过听闻周槐的话语,赶紧点头一一答应下来。
周槐无颜再留此处,当即走出大堂,冒着蒙蒙细雨回到自己的院落,稍坐收拾,便离家而去。
周樘对周槐的两个儿子说道:“父子一场,去送送你们的父亲。”
“诺!”
两个小子战战兢兢的走出去。
周树依旧恼火,愤然道:“二兄当真糊涂!那顾家也不是个东西,居然怂恿别家谋夺家主之位,简直寡廉鲜耻,无耻之尤!”
周樘哼了一声,说道:“华亭镇派来的官员呢?你亲自去请来,商议一番盐场之事。另外若是没有他的报讯,我们尚且被老二蒙在鼓里,搞不好亦是疏漏就酿成大祸,为兄要好生感谢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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