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国之主,怎能身有残疾,惹来万邦耻笑呢?
他害怕父皇废了他这个太子,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相当这个皇帝,若是他身为次子,他会安安分分的做个盛世闲王,纵情酒乐、以安天命!
可是古往今来,哪里有一个废太子善终的?
不仅是他不能善终,眼前这个册封诏书上写着“柔顺表质,幽闲成性”的太子妃,还有那三个未成年的儿子,所得也不过是鸩酒一杯而已……
孤不想死,更不想让妻儿受此连累,命丧黄泉!
所以孤必须去争!
现在却发现,自己一直都错了啊……
“妾身刚刚见到陈国公,好似面色很难看,走的风风火火的,殿下莫非同陈国公吵架了?”苏氏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她是不太懂得朝中那些事情的,只是觉得太子如今被陛下不喜,连带着很多见风使舵的大臣都变成了墙头草,全都歪向魏王那边,只有一个侯君集依旧忠心耿耿,殿下自然要以礼相待,否则连这个忠臣都赶跑了,那皇位可就真的没着落了……
李承乾放下茶盏,轻叹一声:“孤一句从臼巢之中跳出来了,可他依旧沉迷其中,不是不能跳,而是不想跳……”
苏氏似懂非懂,却转移了话题,说起京中的一件趣事,好笑的说道:“父亲身体不好,上午妾身会府探视,正巧遇到大兄,便闲聊了几句。大兄说,那位号称长安纨绔之首的房二郎,又干了一件大事,居然在太极殿上和太常少卿郑伯龄打赌,说是保准在七日之内降雨……现在京中已然传遍,都说这位房二郎可能是做错梦了,以为自己是雷公下凡、电母转世,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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