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只是心里腹诽而已,犯不着跟这个魔头硬杠!
“瞧您这话说的,正因为陈国公您将左卫调教的各个强悍、各个精锐,所以陛下才会调用左卫的士卒,办事放心不是?至于胡闹,那就更是说不上,小侄就是再胡闹,也不敢闹到您面前来,是不是?”
房俊笑得见牙不见眼,态度极其恭顺。
别说只是一点软话,一点低姿态,就是给您拜上几拜也没心力压力啊,全当实在拜死人……
可是他这番姿态,却让侯君集眉毛下意识的挑了挑。
满长安城都在传言此子就是个棒槌,逮谁锤谁,难道老侯我就真的王霸之气四溢,能震得这小子纳头便拜?
心里狐疑,便轻轻点头:“那你说说,要这些军卒做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房俊略一迟钝,“陈国公还是自己去问陛下吧,此事极度机密,请恕小侄不敢泄露分毫。”
“哦?”侯君集眉头越皱越紧。
这眼瞅着西征在即,正是左卫厉兵秣马整肃军纪的当口,为何偏偏要抽调走一千士卒?
这房俊语焉不详,虽然拿着陛下的亲笔敕书,也让侯君集心里不太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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