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陛下手里婆娑着茶杯,方正的面容上隐隐蕴藏着怒气,冷哼一声,说道:“这群混蛋,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!无论如何,房俊能拖延这七日时间,让朕早作准备,亦是大功一件!”
房玄龄依然再犯愁,平素沉稳睿智的风度早已消失殆尽,面对如此局面,他也觉得棘手至极,毫无破解之法,苦恼道:“陛下,万万不可被怒火迷了心智,说到底,这天下可是您的,他们能破罐子破摔,您可不能!好歹这孽子拖延了七日时间,咱们再好生琢磨琢磨,定然会想起两全其美的法子……”
“咳咳”房俊轻咳两声,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谁跟你们说……这七日是我在拖延时间?”
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胡乱插说明嘴……”房玄龄骂了半截儿,突地醒悟过来,不可置信的看向儿子,惊问道:“你是说……你有法子?”
李二陛下也看过来,目光惊奇不定。
难道这小子真有办法化解这个死局?
该不会让朕屈服,承诺永远不削除那是世家门阀的特权吧……
对于他来说,罪己诏那是万万不能下的,这道诏书一下,自己的名声可就真得遗臭万年了!
大禹下诏罪己,是因为有一次看见犯罪之人,就伤心地哭了起来,左右问其故,禹曰:尧舜之时,民皆用尧舜之心为心,而予为君,百姓各以其心为心,是以痛之”。
商汤下诏罪己,是为了安抚民心,“余一人有罪无及万夫,万夫有罪在余一人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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