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盯着任中流,急问道:“此物如何难以量产?”
任中流这些日子都跟房俊一起厮混,对水泥的详情了若指掌,解释道:“此物乃是用石灰石、黏土、石膏等物研磨成粉末状,混入窑中煅烧。原料易得,只是这研磨成粉的工序实是不易。”
李二陛下鼻息都粗重了几分,研磨不易,那就加大人手便是,岂能因噎废食,将此等绝好的材质弃之不顾,只是用来修桥铺地?
那瓜怂果然专门给自己添堵!
李二陛下没好气的问道:“房俊那厮现在何处?”
任中流吓了一跳,他可从未听闻李二陛下喊一个人为“那厮”,也不知是恨到骨子里了,亦或是亲近到毋须寻常礼仪……
“房侍郎正在田里,组织人手搭建水车。”
“水车?那是何物?”
“一种以之从地处提水至高处,灌溉农田的器具。”
“带某去看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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