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为难道:“这个……不好意思啊,大兄,您看啊您事先也没跟我说一声,我这边都约好了程处弼他们去醉仙楼喝花酒呢,事有先后,要不……下次?”
“不行!”
房遗直刚才还有些不好意思,这听了房俊的话,立马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说教模式,喝花酒也能说得这么光明正大、正气凛然?
“不是为兄说你,你也老大不小了,自当将心思用在学业之上,虽说现在的年纪晚了一些,但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只要下得苦心,必能取得一些成绩……”
房遗直振振有词的说道这里,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,越说越心虚。
房俊苦笑道:“得了,大兄,您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就直说,行不行?我对这个什么诗词文章真没兴趣,也没那个能耐。”
明明可以靠脸……靠力气吃饭,干嘛显得去显摆文采呢?
房遗直怫然不悦:“二郎莫非以为我好欺骗不成?”
房俊不解道:“大兄这话是何意?”
房遗直正色道:“且不说你那一笔功力深厚笔力虬劲的新式字体便可开宗立派,亦不说那‘有志者事竟成,百二秦关终属楚’的豪放诗句,单单长安城外那一首文字平白返璞归真的《卖炭翁》,便足以让多少饱学之士汗颜无地?即是有才华,又何必遮遮掩掩整日里拿出一副楞怂的模样示人?华而不实,心性不定,这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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