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拍拍酒坛子,傲然道:“此酒名曰‘烧刀子’,不是某自夸,天底下想喝这种酒,唯有某房二这里,禁宫大内都没有!”
说着,拎着酒坛给诸人面前的酒碗斟酒,却只是浅浅的一个碗底,并不斟满。
李思文闻着浓郁的酒香,嚷嚷道:“你也太抠了,这么点怎么够喝?”
房俊笑着摇摇头:“你且尝尝,只要你喝得下,那就管够!”
开玩笑,你当这五六十度的蒸馏酒是往常那些酸溜溜的玩意?
酒量是练出来的,再能喝的人,第一次喝这么高度数的酒,那也得趴下!
比起肥皂和玻璃,蒸馏酒实在太简单了,没有丝毫难度。打发两个木匠照着自己的图纸制作器具,两天就把酒蒸出来了。
李思文酒量很好,自是不信房俊之言,端起酒碗一仰头,就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干了。
“嘶……”
李思文一张脸孔瞬间涨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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