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县令矜持的喝了一口茶水,目光幽幽的看着三人,语气平静道:“一笔近乎十万贯的钱财,想来诸位应当满意。此次虽然顺利,但万事皆有意外,谁也说不好好不好留下马脚,被人按图索骥找到我们身上。素闻那房二郎不是善茬,大抵就在近日将要来到苏州,大家都低调一些才好。”
朱渠不以为然:“那房二郎在长安仗着其父权势,陛下袒护,自然无法无天横行无忌。但苏州可不是长安,没人惯着他那些毛病!到了苏州,就算他是只老虎,也得给咱江南士族老老实实的趴着!”
江南士族经营几百年,自然有其傲气。
房俊的名声,还镇不住这些地头蛇。非但镇不住,房俊人尚未到,这班人就已经在长孙满的撺掇之下打起了他的主意……
萧县令冷眼看着几个有些忘乎所以的同伙,不置可否,只是浅浅的呷着茶水。
心头却以及打定主意,此次得手,必然要跟这几个蠢货划清界限,否则搞不好就得被拖下水……
想起族兄宋国公萧瑀的来信,萧县令淡淡瞅了长孙满一眼,唇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你要闹,就自己闹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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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制度都是逐渐完善并发展起来的,这不仅取决于制度本身的优劣,更取决于制度与社会环境的契合度。
总体来说,房俊并未对贞观十四年的这场科举有什么太大的奢望。前隋科举的根基以及影响仍在,人们受其影响巨大,对于经由房俊改革的科举制度并一定能够吸收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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