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俊,休要如此猖獗,还有没有一点官场体面?”
门下省的官员们显然怂了,不提什么无法无天了,开始讲体面,讲道理……
“体面?你们要将房某敲骨吸髓的时候,讲过体面么?”
“那是户部提案,中书递交,跟我们没什么关系。冤有头债有主,要发火你也得去找户部和中书省啊……”
这是怕事的,开始祸水东引。
“某不管那些,你就说你叫不叫魏徵出来吧,不叫,某就打得你老娘都不认得你!”
这句话实在是太猖狂太嚣张了,就算门下省的官员实在是对房俊怵头,此刻也忍不住了,喝骂四起,乱糟糟一团。
魏徵坐不住了,房俊是个什么德行长安城内全知道,热血上头拎着拳头就开干,那绝对不是不可能!这要是被他将门下省的官员揍一顿,他魏徵的老脸也别想要了!
赶紧大喝一声:“让那小子滚进来!”
外头安静下来,紧接着……
“砰”
房门被一脚踹开,房俊那张黑脸愈发阴沉,从外面大步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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