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斟酌着话语,尚未开口,耳中便听到谢成杰对房俊说道:“今日之事,是犬子之错,谢某代犬子道歉,希望二郎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跟犬子一般见识。”
谢文举差点以为自己耳鸣,这话是自己这位眼高于顶心高气傲的叔父说出来的?
房俊此刻也消了气,主要是觉得害得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有点过意不去,便大度的摆摆手:“既然阁下诚信致歉,某若是不依不饶,岂不是显得有些不近情理?话说,某也是个好脾气的人,只是你家这孩子没口德,满嘴喷粪。这也就是遇到房某,若是换了一个人,准定吃大亏!关中人脾气暴烈,非得打得你跪下喊达达(爸爸)不可!”
锦衣少年差点气得吐血!
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你特么还没完了?
谢成杰拉住儿子,老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咬着后槽牙,强忍着羞辱,点头道:“多谢二郎指教,吾谢家定会牢记今日之教诲,来日定有后报!”
满满的威胁。
房俊脸色也沉下来,眯着眼睛瞅着谢成杰:“怎么,吓唬人呢?”
谢成杰却不再多说,冲房俊一拱手:“后会有期。”
便带着家人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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