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房俊的这两句话,却令他很是诧异。讥讽嘲笑之余,却有一股浓浓的看破世情的出尘味道,细细思之,别有一番韵味。
果然是才子啊!
谢成杰心中愈发悔不当初,若是早知房俊此人惊才绝艳、诗才天授,自己说是也不会千里迢迢的用“诬陷抄袭”这一招来对付他!
市井传言此子率学无诞、粗鄙不堪,可见流言多有虚妄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啊……
谢成杰也是个人物,既然认输服软,那就干脆伏低做小,苦笑着说道:“二郎大人大量,便原谅了谢某这一遭,如何?说起来,并不是谢某有意针对,实在是心有苦衷,不得已而为之啊!”
这倒是实话,若非家族的根基眼看着被李二陛下动摇,谁吃饱了撑的不远千里来到长安找房玄龄公子的麻烦?
房俊不置可否,却也没有继续挖苦,淡淡说道:“上门即是客,谢世叔请坐。”
请谢成杰在太师椅上坐了,命侍女奉上香茶。
谢成杰对太师椅很是好奇,在椅子上挪动几下,觉得无论双腿还是腰肢都甚是轻松舒服,不由得赞道:“二郎不仅诗才天授,且学究天人,某入京以来,便不断听闻二郎所设计的这种椅子,果然是格物穷理由之物,生平所仅见,佩服,佩服!”
房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,似乎对谢成杰的吹捧毫不在意,也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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