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徵一生严苛,绝不随波逐流,但是在窦静看来,终究要为现在的刚硬付出代价……
窦静笑了一阵,和蔼的问道:“二郎今日前来,有何事但说无妨,只要老朽帮得上忙,绝不推辞就是。”
这话说出来,已经是有与房俊平等相交的意味了。
论资历,窦静可是比房玄龄都深厚的存在,何用给房俊半点面子?
房俊不是不识趣之人,闻言连忙说道:“前辈如此,晚辈实在受宠若惊。今日前来,是想与前辈商讨一事。”
这时有书佐奉上香茶。
茶香悠然,沁人心脾,是上品的龙井,房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他确实有点口渴,可刚刚在门房里的茶水着实难以下咽,心中犹有余悸。
看来,这位司农卿长官是看人下菜碟,非是在意之人,也只有散碎的茶叶末子招待……
窦静示意房俊饮茶。
二人都饮了一口,窦静说道:“有何事,说罢,毋须吞吞吐吐。”
房俊喝茶润了润喉,放下茶杯说道:“晚辈一直对农耕之事深感兴趣,于耕作之道,亦稍有见解。眼下四海昇平,风调雨顺,可天下食不果腹之人,尚为之不少。每每思之,总是彻夜难眠,心怀怜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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