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这才示意那侍卫停止在其雀雀上比比划划,问道:“姓名,年龄,职业,自己的基本情况,别等到某问的时候才说,只要你认为某想知道的,就都说来吧,你痛快,某也省事。”
“是是是,我说,我说……”
长孙家的管事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?立时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情况全说了。
“在下乃是赵国公府上管事,名叫长孙宝,今年三十有三,幼年时被家主收养,养在府里……”
乱七八糟的一大堆,什么小时候偷看主母洗澡啦,少年的时候诱拐府里的丫鬟偷食禁果啦……反正没什么有用的。
李道宗在后面笑道:“看来二郎你这套这也不好使啊,这家伙分明是在跟你耍花腔,该说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房俊笑了笑,俯身看着长孙宝:“某来问你,你家少主命你去办的什么大事?你先别急着说,来人!取一根钢针过来,给某从他的马眼捅进去,一根捅完,那就再加一根!”
屋内的侍卫大汗,这位侯爷也太缺德了,这都哪儿学来的阴损招数,马眼那是最娇嫩之处,这要是钢针捅进去……娘咧,简直不敢想,想想都起鸡皮疙瘩,太狠了!
那长孙宝终于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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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仙楼后院的一座小楼里,李道宗与房俊对坐,相视无言。
半晌,房俊埋怨道:“王爷您不厚道哇,您说说,这搬来跟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现在却惹出这么大一个麻烦,小侄这不是倒霉催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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