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倒是不以为意,他本就是个随和的性子,既不会因为对方身份低贱而心存鄙视刻意疏远,亦不会因为对方身份高贵而自尊作祟以示清高。
只要是看得顺眼,言语投契,他便愿意亲近。
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,更多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,自我优越,并未将天下英豪放在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之上看待,对于这个时代的所谓高低贵贱并不太在乎,因为在他看来,眼前所有的一切,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历史尘土,想在乎也在乎不起来。
这也是他敢于在李二陛下面前没大没小的缘故……
便说道:“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?不如二位屈尊到寒舍小聚,我那里还有几坛好酒,上午还捉了只野兔,好好的喝个痛快。”
马周好酒,闻言颇为意动,谁不知道房二私酿的美酒是出了名的好,等闲人根本喝不到!可是身边杂物缠身,却是一时片刻也脱离不得,只好惋惜的谢绝房俊的好意。
岑文本却道:“你这人,总是对待自己太过苛刻。本官刚刚还说你莫要暮气沉沉,无论做人还是做官,该认真时要认真,该放纵时却也要放纵,劳逸结合,方位长久之道。”
房俊也说道: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案牍劳神,总要适当的放松,才能更好的工作,偶尔放开一切,亦能令自己的思路得到解放,想一些平素想不到的问题。”
二人都劝说,马周便迟疑了,却仍旧犹豫的说道:“魏王殿下正于府上做客,吾等贸然登门,岂非打扰了殿下?”
房俊咧咧嘴,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那家伙你们就当他不存在,成天在我那里吃吃喝喝天三捡四还不付半文钱的伙食费,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?”
岑文本与马周大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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