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赶回家里,气呼呼的命人去城外的农庄将房俊唤了回来。
一见面,老房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:“你个不省心的东西,好好在家待着不行?非得跑到庄子里去住!住就住吧,你倒是修心养性多多读书,非得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!现在好了吧?万一陛下有个闪失,咱家立马就得大祸临头!”
事情太过重大,已然关系到家族安危,这一次,即便是一向偏帮房俊的母亲卢氏也跟着挤兑。
“你这孩子,眼瞅着就要大婚了,也不能消停一会儿!好不容易弄个官,非得折腾来折腾去的给折腾没了,你就不能学学你爹,低调做人稳妥办事?虽说你爹迂腐了一些,可是咱也不图他有多大能耐,有个官阶放在那里,混吃等死还不会?”
听着前半段,房玄龄很是高兴,夫人总算向着我一回。可是一句话听完,脸色就完全黑了下来……
我堂堂尚书左仆射,一朝宰辅,被你说成混吃等死?
真真是气煞我也!
房玄龄罕见的对夫人大吼道:“你这婆娘,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这里胡搅蛮缠,难道非得等到被你这个宝贝儿子害的家破人亡,连累到亲朋故友都不得善终,你才算满意?”
“你这人,发什么火……”卢氏有些愣神,别看她咋咋呼呼,但是房玄龄真正发起火来,也还是有几分怵头的……
卢氏便将矛头对准房俊,呵斥道:“这么大的人了,怎地就没有一点安稳的时候?你个兔崽子,老娘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……”
房俊在下首正襟危坐,心里颇为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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