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来巴结新任的安西都护,更待何时?
当然,安西都护是今后的顶头上司,需得好好巴结,可房俊即便将要返回长安,也无人敢演一出“人未走茶已凉”的戏码。无论酒坊亦或毛纺厂,都将带给高昌庞大的利润,这是无可置疑的,若是得罪了房俊,人家不带你玩怎么办?
所以,宴会上便出现了有趣的一幕。
这些西域的贵族、商贾,甚至王孙、国主,一边敞开了手向都护大人进献耕种奇珍异宝当做见面礼,另一边却依旧对房俊恭恭敬敬,奉若神明,唯恐有一星半点的冷落,让这位财神爷不开心……
乔师望虽然为人低调,但智商绝对尚未欠费,否则也做不到同州刺史这般显要的高位。看着人群簇拥中谈笑自若的房俊,心里不禁暗暗感概。
珍珠,即便埋在泥土里,亦终究会散放光辉……
谁能料到,昔日纵横关中恶贯长安的纨绔子弟,一旦赋予重担,会有这般令人刮目相看的成长?
越调皮的熊孩子越有出息,古人诚不我欺哉……
然而同样的情形看在侯文孝的眼里,却是越发嫉恨如狂。
凭什么一纸奏书将叔父弹劾下狱,将自家兄弟斩于阵前,还能混得风生水起、八面威风?
侯文孝咬着牙,目光追寻着房俊的身影,紧紧的攥着拳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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