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不到的东西，别人也休想得到！”
“陈枫，现在应该是你有求于我。”
“我奉劝你，最好说话注意一点。”
说不出的有恃无恐。
事已至此，陈枫心中已然有了决断。
他垂眸闭目，长长叹了口气。
他本意并不想灭口。
可有些人，总是赶着找死。
再睁眸的时候，陈枫的语气，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“戴掌院，你恐怕没搞明白你目前的处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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