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佐不意公主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再对比自己先前所说,当真是高下立判,着实为之拜服。
如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,傅伯林注意到,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,反对定安公主、亦或者参与过敌视定安公主团体的人,要么在战场上被消耗掉了,要么倒在了清查吏治的大旗之下……
那主簿便道:“臣敢问公主,本朝何时有了公主主政的例子,您如今又是以什么身份位居刺史之上,代替刺史——且还不是一位刺史,领北州诸事的?”
他说:“等着吧,这些事情会有人替咱们做的。”
就如同他选择放手让谢殊、唐佐与颖娘一并处置军务一样。
而来自京城的天使,也在这时候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居岩关。
刘彻见状,反倒轻叹口气,柔和了神色:“你不过是将心中不解问询出来罢了,何错之有?我既治此地,便该依从法度行事,岂能因他人忤逆于我而随意惩处于人?要真是这样,以后谁又敢直言相谏呢?”
刘彻微笑着目送他离开,什么都没说,转头就开始忙碌于案牍之间。
刘彻环视四周,神色凛然:“我是以国朝公主的身份,出塞和亲,也是以国朝公主的身份,发公函希望北方诸州的刺史协同配合。我是以天下黎庶一员的身份,希望自己有幸参赞国事,也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,有朝一日能够回馈到天下黎庶身上去。至于我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跟你说话——”
周围人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望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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