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太傅听他说到最后,声音里边都透着几分泪意,心下恻然,下意识就要紧随严冲之后出列,却在触及到天子的目光之后随之停住。
你这说的这些话,你自己信吗?
等等!
什么,万一把银票烧掉了怎么办?
而靖国侯府忽然间贱卖田产商铺的行径,也瞒不过长安众人的眼睛去,不知道的,还以为朕这个皇帝是个敲骨吸髓的盘剥者,在敲勋贵的竹杠呢!
严冲前脚使百官往诏狱去哭雍王,后脚便有人往御书房报信了。
李元达眼眶微红,肩头微微颤抖着,却还是亲自将靖国侯父子二人搀扶起来:“怎么就到了这种境地呢?朕岂会如此疑心自己的臣子!”
淦!
心腹应声,又毕恭毕敬道:“圣上,那个留在崇训宫的陈嬷嬷……”
李元达怫然不悦道:“够了!不要什么事情都往雍王身上扣,朕的兄弟,朕自己难道不了解吗?他岂是这种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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