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新帝登基之时,三公缺其二,只有身兼太尉一职的窦敬出现在朝堂之上。
只是时移世易,何等匆匆,短短不过数日,情况便发生了翻转,窦敬报病不朝,石筠与耿彰却精神矍铄的开始参与朝政。
而朝野之中,早不再是窦氏一系的臣子掌控要权。
三公之中,天子得其二,如得天下人心。
而九卿之中,权柄最盛的少府、光禄勋、廷尉尽在天子之手,又有尚书台的最高长官潘晦策应,掌控在窦敬手中的一半南北两军与掌控在其子武城侯手中的卫尉,已经不足以再动摇天下了。
窦敬报病不朝,并不是身体有病,而是心病。
身体上的疾病有药可医,心病却只能心药来医治,而他想要的心药,又有谁能给他?
窦敬不朝,武城侯等窦家诸子独木难支,眼见局势一日不如一日,朝臣们日渐疏远窦氏,他们也愈发的焦躁不安。
逼狗入穷巷,便要做好被其反扑的准备,何况是人?
“父亲,事到如今,还请早下决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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