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后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似的,骇然的盯着他看了许久,方才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张氏之子的死,与我有关的?”
皇太后目露讥诮,恼火道:“既然如此,你怎么敢——”
又顿首道:“太后既已经与冯家断绝关系,臣请除承恩公府爵位,万望陛下恩准!”
张太妃不怒反笑:“既然如此,何不开棺寻证?”
果然,你从来都不觉得,先帝留下的那些手下败将会在某一天跳出来,给你致命一击。
张太妃饮泣道:“妾身敢问令君,依从我国朝法令,有一妻杀害夫家子嗣数人,致使丈夫痛病而终,致使子嗣断绝,该当何罪?!”
冯明达汗出如浆,一掀衣摆跪在地上,连声道:“陛下之所以以舅父称臣,皆因太后娘娘乃是陛下之母,今日太后落发出家,与俗世再无瓜葛,也便断了与臣的姐弟之情,臣如何能担得起这一声舅舅?陛下勿复作此称谓!”
“母后,事到如今,你何必继续装聋作哑?”
殿中一时焦灼起来。
皇太后骇然大惊,看着面前神色如常的天子,只觉脊背生寒,毛骨悚然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附和张氏,坚持开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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