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皇帝居然狠下心肠来将自己的儿子流放到了云南,这不妥妥是封建时代的法律的胜利吗?
彼时皇帝春秋正盛,膝下诸子长成者寥寥无几,后妃听闻此事,自然深以为戒,以秦庶人和周庶人做例管教儿子勿要重蹈覆辙。
更有甚者注意到,皇帝已经停止了先前在拟的宗室就藩乃至于宗藩优待策略的拟定,之于天下而言,这无疑又是一个好的变化。
无言以对。
刘彻闷声闷气道:“你成婚了,跟妻子有了嫡长子,嫡长子是朱祁镇,你死之后他御驾亲征……这个咋样?”
朱棣微微一怔,继而端肃了神色:“皇爷爷请讲,孙儿必定铭记于心。”
……
“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!”
皇帝的手指轻轻在图上拂过,却忽的道:“我是不是见老了?老五作的那幅画上,胡子仿佛还没有这么长?”
带着伤上路跟身强体健上路完全是两回事,这时候千里迢迢南下,要是身上再带个,搞不好真的要死人的。
朱棣见状不由得失笑:“您不是看不上四叔起的这个名字吗?怎么还写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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