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精心教养的儿子，委以重任的储君，还没等到承继大位，便先一步离他而去了……
事情牵扯甚大，严钊不由得转头去看皇帝。
朱允炆几乎不敢抬头：“正，正是如此。”
皇帝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，颤声问朱允炆：“如此说来，老妻也好，长子长孙也罢，乃至于诸多昔日同袍，岂不都死在我前边？”
皇帝见状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？
朱允炆又是挨打，又是被骂，一路隐忍到这儿，不成想却还是什么都没能瞒住，心理防线直接崩塌了。
便也都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燕王……
朱允炆勉强应对。
莫说是皇帝，连严钊闻声之后，都不由得眉头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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