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住皇帝的衣袖：“把他打死了，之后的事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严钊又问：“如此说来，待到东宫薨逝之后，你便成了皇太孙？待到皇爷驾崩，你又承继遗诏，登基称帝？”
皇帝还要再打，却被严钊拦住：“义父。”
沉浸在悲恸之中的皇帝险些从龙椅上跳起来：“什么？！你这该死的畜生！！！”
可要是不说……
朱允炆答完之后，严钊又问起燕王、周王两家，然后又是一个回马枪：“先前你说，六皇子是哪一年出生的来着？”
“你既然不想说，那就永远都别说了——把他押下去，用烙铁烫烂他的嘴！”
朱允炆略略迟疑，还是应声：“是。”
朱允炆：“……”
严钊见他情绪有些失控，赶忙将人搀扶到上首去落座：“您且在这儿歇着，剩下的，便叫孩儿来审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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