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红涨迅速退去，几瞬之后又如涨潮一般再度汹涌，却是满面委屈，结结巴巴道：“我，我岂敢跟哥哥争锋？只是看皇爷爷有所吩咐，哥哥却久久没有反应，担心皇爷爷因此失望于东宫，才这么做的，怎么到了哥哥嘴里……”
想到这里，他难免后怕不已。
朱棣也有此猜测：“各家案上的菜式都不一样。”
最后，朱元璋亲自下场，板着脸分析自己：“一方面，将已经出现问题的人筛选出来，严加控制。另一方面，则是为了防患于未然。”
朱元璋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答案。
朱允炆的心绪从最开始的惊骇转为畏惧，又在长久的寂静凌迟之下转为焦躁，最后又化为渴盼。
早早晚晚，朱允炆都会暴露的。
朱棣想不明白。
然后他抬起头，看向神色忖度的皇帝：“皇爷爷，您是长辈，皇叔们也是长辈，你们的事情，我这个小辈怎么能做主？只管听命也便是了。”
而妖人的寄生范围，大抵便只是皇家子孙当中，这一点已经从皇帝的针对范围得到了确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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