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除此之外,还有很多因素,一起注定了皇甫亮的悲剧。
严钊立在下首,眼睑微垂,默然不语。
虽然他也活该。
打从太子跟皇长孙入殿之后,他看向他们的目光之中,便隐含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审视,此时见自己这健壮的大孙行事一如从前,肉乎乎的脸蛋上满是不作假的亲昵,疑心顿消,饶是先前心绪不佳,也被哄得眉开眼笑。
严钊微微一笑,侧开身体,让出了道路:“亲军都尉府有请,走吧。”
朱棣马上就腆着脸凑上去了:“我打了兔子给您做双手套好不好?您要是不嫌弃的话,再给做个昭君卧兔!”
如是说笑了一会儿,段皇后便带着孙儿往后殿去吃果子,朱棣看出她这是打算支开自己,叫另外三人说些要紧事,也权当不知,高高兴兴的跟着上辈子的娘、这辈子的奶奶走了。
我是东宫嫡长孙,我外祖父是本朝名将,我舅爷也是当代英才,怕啥?
单手按住皇甫亮的左手,下一瞬匕首尖端扣住皇甫亮甲床,一探一挑,那薄薄的一片甲床随之落到地上,背面上覆盖着一抹鲜红。
关我才七岁的皇甫英什么事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