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跟燕王一处蜷缩起来,把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那边厢真正的勇士——太子在安置好受伤的弟弟之后,转头就往皇帝所居住的寝室去了。
严钊见太子满面怒色,再想到他先前所言,无论是出于昔日旧交还是于他有恩的帝后,都毫不犹豫的近前劝阻,温声道:“太子殿下,您且先息怒,皇爷的脾气,您也是知道的……”
太子唇角微弯,然而笑意却像是笼罩了一层霜,冷冷的不达眼底。
他眉宇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流转:“你们都知道皇爷的脾气,却没人知道我的脾气吗?!”
说完也不等严钊言语,便大步向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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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恼许久之后,终于注意到了抄着手猫在软榻上,又一处蜷缩在角落里的燕王和皇长孙。
他不由得叹一口气,口中略带了几分柔和的埋怨:“我也就罢了,您二位一个是太子殿下的胞弟,一个是太子殿下的长子,怎么也不劝他?皇爷的脾气……”
燕王不无酸涩的道:“父皇才不会对大哥怎么样呢!”
谁不知道我爹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好大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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