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伯隐却不肯受他的礼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虽不是我愿意辅佐的主君,当初却也算是好聚好散。”
“此后我母亲卧病,你又专程令人请名医问诊,论迹不论心,就算你是为了沽名钓誉,终究也于我有恩,故而我不能不报。”
他接过那根竹杖在手,叹息着道:“今日之后,便算是两清了。”
魏王为之默然,一时之间,竟也无言以对。
章伯隐又转过头去看向长史:“好了,带我寻间客房沐浴更衣吧!”
长史眼见室内气氛凝滞,有意加以缓和,当下笑道:“果然是真名士、自风流,先生起初不介怀于外物,是虚怀若谷,如今重整仪容,是礼重友宾……”
“什么有的没的,我懒得同你啰嗦!”
章伯隐冷哼道:“速速带我前去洗漱,德州的和议队伍不是还没走吗?晚些时候,我要与他们一道往德州去,会一会那位秦王!”
长史:“……”
啊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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