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二郎为之哑然,片刻之后,终于不无羞愧的开了口,将当日陪都之变说与他听。
而常言讲远香近臭,从前与朝廷离得远也就罢了,现在距离拉近,也就意味着双方很容易产生摩擦,甚至于往阴暗处想一想,等他把几乎被打成烂棉花的顺州调理好了,朝廷再把这儿收回去怎么办?
邬二郎遂道:“我知道妹婿非池中物,能离开朝廷,另谋他处,也是好事,翠翠此时就在平城,让她与你一道离开吧……”
邬翠翠心知自己与之同行只会拖慢行程,饶是心急如焚,也点头应了。
李峤却笑道:“这个问题,早在兄长还没有到顺州去的时候,我便考虑过去了。”
李天荣:“?????”
岂不是做了无用功!
从政治上来看,顺州距离朝廷所在太近了。
再则,即便不考虑舆论声望,李天荣也做不到见死不救。
李天荣刚一进城,腰就弯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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