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翠翠盯着她,徐徐道:“因为我觉得阿娘她去的蹊跷,二嫂,你不这么觉得吗?”
李峤还在家中闭门反思,不得离开,邬翠翠则匆忙换了丧衣,带上若干仆婢侍从,杀气腾腾的往邬家去了。
她隐约之间,甚至感知到了邬家来日必然悲剧的命运走向。
秦氏的眼泪真心实意的流了出来:“你是要承继邬家的家主,是嫡子啊,只拿六分之一的家产,我们还有几个孩子啊……”
置身事外,隔岸观火的大嫂,左右为难,温和怯懦的二哥,看似贪婪,又颇有理的二嫂,还有怯怯的躲在窗纱后边看着这边的两个庶妹……
邬翠翠被这一席话激起了斗志。
邬翠翠仿佛听见了一声悲鸣,那是曾经濒临破裂,又被母亲拼命粘黏起来的那个邬家彻底破碎的声音。
邬翠翠眼神凌厉如刀,马上就要说话,却被舅爷给强拽着拉出去了。
秦氏用帕子揩着眼泪,也劝她说:“是呀,妹妹,母亲才刚闭眼,你这样大吵大闹,叫她老人家见到了,也是不安心的啊。”
邬家二郎厉声道:“你住口!”
九公主在旁道:“周妈妈忠心,业已殉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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