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闻善躺下后不久,之前先一步离开的陈行岳也来了。
陈行岳手中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,示意姜不复让开。
姜不复一松手,闻善就感觉到浑身灵力快速消耗的痛苦和无力感,好在陈行岳立即替上给她输入灵力,她才缓过神来。
闻善知道陈行岳应该是想到了办法,只不过看他的脸色,办法估计不太能奏效,她便乖巧道:“师尊,生死有命,若没有办法,您也不必勉强,我并不害怕死亡。”
陈行岳不赞同地看着闻善道:“善善,你在说什么?我们修道之人,要的便是与天争寿,你怎能轻易言死?”
就在这时,赵翩翩突然闯进来,还略带激动地说:“我听说闻善快死了是吗?”
蓦地看到屋里的陈行岳,赵翩翩吓得打了个嗝,可说出的话已收不回来了。
闻善:“……”怎么说呢,有些人确实是真的教不会啊!讲任何话都要分场合的啊赵师姐!
陈行岳严厉地看过去,斥责道:“赵翩翩,你将同门情谊放在何处?我是放任你太久,才由得你变成了这番上不敬师长,下不友爱同门的模样。你若能有善善一半沉稳,为师何必操心?出去,为师稍后再找你!”
闻善:“……”师尊,教育归教育,不要拉踩啊,您这是给我拉仇恨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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