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不复依然疑惑，闻善叹了口气，他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，那就不要怪她伤害他了！
对上前台小姐震惊的目光，闻善也惊了，虽然这些人是假的，但社死的感觉是真的啊！她当时怎么就不记得忘记查房的事了，怎么就没有阻止姜不复把套子塞回去？！
姜不复依然皱眉。
闻善：“……”好家伙，她付不起！
闻善：“……”就离谱！
接下来二人要做的是，便是赚钱。
这一问，他们原来还真被关了。
闻善：“……？”
避孕两个字的意思姜不复是懂的，他蹙眉，再看了眼已拆出来那东西，只是扁平一片，像是有弹性，摸上去很滑腻，不知掺杂了什么水。
闻善本还想带出《刑法》来，但姜不复在身边，她就只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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