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是不是错觉，最近善善与他似乎不如以往亲近。尚在太清门时，他表明了心意，她也欣然接受，那几日对他来说如同梦境一般。刚出来的时候他们也还好好的，避开王师弟和林师妹的视线，二人会偷偷牵手，并肩漫步，说些悄悄话。
见姜不复依然蹙眉不肯答应，闻善心中一叹，她已经快困死了，因此只道：“师兄，我太困了先睡啦，你……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他并未退后，只在这个危险距离望着闻善，轻声道：“善善，我近来发觉你在……疏远我。我不知哪里令你不快，你告诉我可好？我会道歉，也会改。”
姜不复应得漫不经心，闻善也没管他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，径直去把他换下的衣服晾好。
姜不复忽然想起那一日，他中了狐妖的计，令她独自待着，险些被狐妖手下所伤。她是因此而不满么？
姜不复看着闻善笑盈盈的模样，心中却是一空，到底松了手，退到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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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善拉上窗帘，一回头就被站在她背后的姜不复吓了一跳。
他忽然想，善善是不是太过相信自己？
闻善面上带笑，但语气随意又笃定，自然又不留余地地拒绝了姜不复的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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