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附近并未听说有熊害，或许它尚未害过人。”姜不复低声道，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表明自己如今的立场，“以善善之见，如何是好？”
在这段话消失之前，闻善的目光落在“失去理智”这几个字上。
此后姜不复与却邪一日比一日契合，直到有一天门中长老告知他未来此界将有一场末日劫难，只有用“至恶”替却邪开锋才有战胜可能，他千辛万苦才得知“至恶”竟是小师妹闻善。起先他并不愿意动手，直到见“至恶”失去理智开始屠戮同门，他不得不动手，以它全身之血祭却邪，使得却邪成为完全体。在姜不复闭关时，赵翩翩被人放出来找他，心灰意冷在他面前自戕，他无动于衷。
一旁的林语和王层纷纷转开了视线，这几日他们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个遍，却依然不能平静接受。
闻善此刻挂在他身上的模样，看起来确实懒洋洋的。
几人如此花费了数日，终于弄清楚，这只熊妖不但没害过人，竟然还被当地当成山神来崇拜。她大约是一年前来此地的，专吃大型猛兽，虽说肯定不是特意为山里人除害，客观上确实保护了山里人免受猛兽侵害。
她一定要死。姜不复一定要用却邪剑杀了她才行。
决定是闻善下的，事情多是姜不复在做，他修为最高有最后拍板的权利，这事确实可以勉强只算到二人头上。
闻善本不想去打扰这只熊妖，但姜不复却在离开前独自去找了那熊妖，警告了一番，之后众人才离去。
闻善只觉得心一暖，提议道：“不如花费些精力查查看，那熊妖是否真的并未害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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