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往后退了小半步，仰头看她：“确实是我。”
终于多了个人商量，闻善很高兴，连忙道：“太好了，师兄你不知道，我一个人……”
姜不复难得打断了她：“我知道。我一直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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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不复沉默了片刻才道：“兔妖……鬼咒的身体里。前几次我都无法控制身体。”
闻善立即回想自己有没有做什么社死的事情，全部回想了一遍她放松了，没有，她对妖没有天然的恶感这事姜不复是知道的。
不过，比较了她和姜不复的待遇，她忍不住说：“鬼咒好像比较重女轻男啊。我有五次机会，而师兄你实际上只有这最后一次。”
对此姜不复不想发表任何意见。他被困在兔子身体里动弹不得，这是从未有过的无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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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，善善救下化身为兔妖的他，只是最开始他无法控制身体。虽样貌不同，但他依然很快认出了那就是善善。她并不知道他就在兔妖体内，看到了她面对兔妖时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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