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会？”
陈修泽揉了揉因睡眠姿势不对而发痛的脖颈：“恶人没有，聪明人的心你要不要？”
她也需要时间去整理那些纷杂的心绪，去整理那些……那些为何流眼泪的真切因素。
方清芷不能继续想，以免气恼的泪再流下，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在对方面前哭泣，不愿示弱。
“你再不好好吃东西，”陈修泽说，“我就让人把他抬到这里，用杀猪刀拆了他的线——你吃一口，我就让医生给他缝一针。”
她都不知陈修泽现在为何又要来，昨天两人吵得那样凶，天昏地暗，彼此都恶言相向——方清芷还以为他那样傲的性格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来了。他还来做什么，不是说不强迫她么？昨天她委屈，他一个抢人的怎么也那样委屈。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，明明是他强行将两人关系定成这般不堪的交易……
方清芷问：“你怎么还不走？”
方清芷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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