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你,”陈修泽看她,“所以我将人赶出去,来这里等你,我要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方清芷尚未从苏俪俏竟令人拍下照片的话的惊异中缓过神,她震惊毫无瓜葛的对方竟卖弄这样的谣言,又缓缓放了一回心。
至少不是陈修泽暗中派来监督她的那些人告诉他。
陈修泽摸了摸她的手,是冷的,他已经煮开了热水,没有做饭,用一个小锅,加了些红枣桂圆煨着,洗干净手,将杯子递给她。
“慢慢来,”陈修泽说,“我不着急,我说过,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信你。”
方清芷喝了两口水,尝出水里面放了红糖,淡淡的甜。
她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,清理血痂,拆开那些被挣开的的线,再用碘伏消毒,缝合,以及换药,换绷带……这样的流程下来,再加血腥味重,她没有任何胃口吃东西,长久的未进食导致的饥饿感,渐渐被一杯红枣桂圆糖水疗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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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,家豪来找我,告诉我,他有个同学被警察打伤。他将对方暂时藏起来,不敢往医院中送,更不敢被其他人发现……”方清芷将杯子放在桌子上,她说,“他自己出来买药,知道我曾经在地下私人诊所里做过护士,便来问我,可不可以帮他这个忙。”
陈修泽安静地听,他坐在椅子上。方清芷原是站在他面前的,被他扯住,要她坐在自己腿上——快五日了,手若蛇滑入裙,他将脸贴在方清芷脖颈,嗅着她身上的味道,和淡淡的血腥气息,闭着眼睛,轻轻应一声。
方清芷没有动,她继续向下讲:“那时我并不知俞家豪口中的朋友是梁其颂,就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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