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清芷想象中的伤要更重些。
以前那些事,方清芷不在意他听谁说,只知道,他也不是什么糊涂人。
阁楼上没有灯,只有浓重的血腥味,隐隐约约,好似行将就木。
是许久不见的俞家豪。
就像那盆玫瑰,敲开了墙,晒入阳光。
纵使知道对方听不到,他还是会如此习惯地开口。
陈修泽也能瞧到,自从搬出后,方清芷的确一天天又开心惬意起来。
方清芷之前在黑诊所里打零工做过助手,懂一些简单包扎和消毒的知识。见俞家豪说得严重,又恳切哀求她,便一口应允,决定帮弟弟这个忙。
这也是第一次,陈修泽出差前,方清芷主动送他——尽管只送到门口。
“忠伯,”俞家豪说,“我回来了,您醒了?我现在给您煎药好不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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