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芷说：“你不要转移话题,陈修泽。”
她严肃地直接叫他名字：“这不一样。”
她头上还是陈修泽的那一根领带，拆了真丝领带予她后，陈修泽解开衬衫上方的两粒纽扣,一道疤痕若隐若现,边缘是蜈蚣脚般狰狞的缝合痕迹。他身上有很多类似的、草草处理的伤口，就隐藏在西装革履之下。
方清芷说：“你也听医生说了,建议我保持愉悦的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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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清芷低头,她说：“你刚刚也讲,你不欺负我，只要我一不开心,眼泪一掉，你就什么都听我的。”
陈修泽说：“是，但你现在没有不开心。”
方清芷思索片刻，深深吸气、呼气,打算做出一副苦闷样，或者挤一挤眼泪——
陈修泽忽然说：“小时候，隔壁的阿伯开了羊肉汤铺子，有时候会牵了活着的羊当街宰杀。”
方清芷的酝酿被中途打断，她不知陈修泽要做什么,疑惑望他。
“启光和慧宁捡了羊的粪便——是黑色的小粒，欺骗永诚说是巧克力豆,”陈修泽沉静地说，“永诚吃了两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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