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陈修泽将团好的领带塞她口中，沉声吩咐司机：“回家，走最近的路。”
“我不知，”陈修泽脸色沉沉，这些天的冷战、争执，被方清芷激怒，还是第一次，“你说出来，是谁？我指派了谁，又诱惑谁去赌？证据呢？”
方清芷直视他：“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的陈生，只手遮天，现在竟然也想做出强·奸手无寸铁弱女子的事情了吗？”
陈修泽说：“诱谁？”
方清芷看到他手指上有淡淡的墨痕，猜测他大约又是在书房中磨墨临字，才会沾得这一手不清不白。
陈修泽如今正在气头上，此刻提到，只会白白拖累人下水。
方清芷说：“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陈修泽近乎抱着方清芷丢到自己床上，手杖也不拿，在他背上的方清芷感受到强烈颠簸，她挣扎着起来要往外走，又被他抓住脚踝，被拉回。
陈修泽压着她肩膀，将她重新压在床上，凝视她。
陈修泽说：“别骗我。”
声音尚算平静——尚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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