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芷知孟妈必定会将此事向陈修泽汇报。
方清芷想,她父母当年来香港,不也是依靠偷渡?珠江边上那么多人日日努力练习游泳为偷渡做准备,她……
方清芷略退一步,正色:“舅舅,你讲实话,你原本不进赌场的——到底是谁引着你去的赌场?是什么时候?”
方清芷乘的士到咖啡馆前,车子仍静静停在远处,等待她上车。
那么,如之前般,祈祷陈修泽对她失去兴趣?
副驾驶座的人转身,笑:“芷宝。”
舅舅终于放心,怯怯地开了一扇门,悄悄看她,用湿淋淋的鱼挡住裤子:“什么事?”
舅舅吓得哆嗦:“我已经很久没再赌,你莫找我。”
方清芷说:“把鱼放下再说。”
这次,“阿贤”没有回答她。
她谢过孟妈,只觉总是在这里询问不是办法。这日下课后,方清芷没有再上阿贤的车,反倒是自己拦了一辆的士,径直去北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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