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永诚又说：“大嫂，大哥过年有没有给你多包些钱？”
热腾腾水蒸气蒸得方清芷也有些晕，她不知时间，担心自己真的洗了那么久，坏了风俗，再不拖延，穿好衣服、裹着头发迈出。
陈修泽装满了糖果，侧脸瞥他：“你怎么讲？”
“也是，”陈永诚说，“他好不容易才——”
“以后也少同清芷提之前的事，别吓到她，”陈修泽说，“你还同她说了什么？”
方清芷吃完一整颗蛋黄酥，洗干净双手，准备吃年夜饭。
尚不到十点钟。
方清芷咬下汤圆，细细吃掉。
然，对于美人而讲，皮囊已经不那么重要。
她脖颈修长，手指纤细，雪肤红唇，仅仅是吃饼点，就宛若一幅画。陈永诚呆呆瞧了一阵，心想不愧是大哥一眼就看上的人。
方清芷说：“没有人在过年时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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